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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惠彪:砚边茶话

2013年06月17日 11:46 来源:网易作者:陈惠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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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惠彪

 

  中国画的气韵生动的表现手段是靠墨色来表现的。墨分五彩,而现在墨汁是化工原料,不是天然产物,它已无法表述古人的“清岚之气”。还有,其他的丹青颜料一样是化工制造,这样与古人的精神要求已相距甚远。“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由于时代的变迁,现代的很多画家为求快捷,已经把很多古人必备的条件简化了。如磨墨,古人追求的是“非人磨墨墨磨人”这一境界,磨墨作画是发挥“墨法”的唯一正确方法,这过程包括了发墨与落墨的程序,而墨汁作画只有落墨这一过程。发墨的过程是画家进入作画前期状态的准备,这种状态亦是写意画“意”的体现。发墨是将墨条通过水在墨砚中研磨、洇化,这一洇化过程不仅体现在墨块成份(墨块成分含有许多名贵中药),与化工生产的墨汁成分本质不同,而且研墨过程让墨砚的石粉脱落后与墨搅拌在一起,产生的微妙变化使中国墨发挥到极致。在这里不得不要指出,作为“四宝砚为首”的墨砚,特别是端砚,我认为是上天赐予中国人的智慧。端砚本身石质坚实细腻,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的墨汁细滑。端砚石质的成分主要富含铝、钾、碳酸盐等胶状物,这些物质就是不均等的透镜体。因此,我们现在明白为什么经研磨的墨,与化工原料的墨汁有质的区别。当然,落墨过程同样要求宣纸没有经化学污染,要求宣纸必须以纯古法手工制作,只有这样才能接近古人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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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系列1777 (26cmX26cm)-2012年创作

 

  中国画传统,是中国人追求朴素、天人合一的精神,这是万世不变的,这种追求是将人融进大自然中去完成的。古代的黄公望以富春江为基地,倪云林以太湖作基地,渐江、梅清、石涛、黄宾虹等以黄山为基地,龚贤以金陵,潘天寿以雁荡山为基地进行创作,所以,有成就的大家无不是将身心寄寓于自己的一片天地中。

 

  中国文人追求的是天人合一,与生命运行的和谐。中国画,不论是一竿修竹、一堆盤根,或深山烟雨,或江上雪景,都是热爱自然的表现。画家与画中景物完全融为了一体。

 

  古人就是这样通过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来表现他们所认识的金、木、水、火、土的世界。我认为在绘画中墨砚就是属“金”, 墨砚属玉石类,是在土中形成; 古人将金石归为一类,故我们现在用的印鉴仍称“金石”。 宣纸和毛笔属“木”;“水”就是研墨所用的天然水,然后经墨砚中研磨变成蕴含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富有生命意识和宇宙意识的“墨水”即“墨汁”。人的精神属“火”,因为《易经》中“离”代表火,古人认为火是无形的,不是单指一种物质,火具有时空的概念,火既可代表南方,又可指一年四季中的夏天等等,火代表的是自然界中光明正大的属性。“土”是指手工制造的墨块,我们知道,不论是“松烟墨”还是“油烟墨”,都是木生火后形成的产物。这样我们很清楚传统中的“文房四宝”,通过人的使用过程和古人“天人合一”的追求完全是一致的。“文房四宝”的每一件物品不是单指一种物质,这种物质的使用包含着“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过程。因此,我们现在理解古人,为什么把墨色不是单纯的黑色看待,而是认为墨分五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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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系列189 (33cmX33cm)-2010年创作

 

  中国画就是十足的学传统,一言一行照传统搬也不能满足这个时代的要求。因为现代物质文明已经占据了我们的衣食住行,我们生活所用的哪一件东西不是来自西方的呢?因此传统中国画的形式已不合符现代的空间摆设,这就势必引起中国画的自身变革。比如现代的厅堂高大宽敞,中国画就再也不是把玩的产物,必须要有视觉的冲击效果,这样才能符合现代要求。现在社会的速度、力量、信息量亦是古人所没有经历过的,还有现在世界各民族、多元文化的互相影响、互相渗透,已将世界变成了有序与无序的复合体。模糊、稍纵即逝,这一切是古人所无法想象的。因此,中国画高超的笔墨是用来表述现代文明的一切,中国画走向现代,必然与中国文字一样,不能完整照搬,应先将其分解成独立元素,将传统精神带进现代。

 

  20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有很多画家不满意“五四”以后用西方的写实主义改造中国画,而致力于现代水墨表现实验,重新发展传统,但又和传统不一样,有些在拓展笔墨表现力的过程中,始终以传统文化学养浸染心智,用摒弃杂质的纯净心境去观照外部世界,显示中国画与自然、生命的透彻把握。通过艺术实践,对传统中国画重新认识。中国画从传统到现代始终是痛快、淋漓、含蓄、沉着、耐看、引人入胜。它要求符合时代的精神。它有高低雅俗之分,却没有新旧的分水岭。冥冥中,玄而又玄,用毕生精力也无法穷究。

 

  众家评说陈惠彪

 

  古人就是这样通过笔、墨、纸、砚“文房四宝”来表现他们所认识的金、木、水、火、土的世界。我认为在绘画中墨砚就是属“金”, 墨砚属玉石类,是在土中形成; 古人将金石归为一类,故我们现在用的印鉴仍称“金石”。 宣纸和毛笔属“木”;“水”就是研墨所用的天然水,然后经墨砚中研磨变成蕴含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富有生命意识和宇宙意识的“墨水”即“墨汁”。人的精神属“火”,因为《易经》中“离”代表火,古人认为火是无形的,不是单指一种物质,火具有时空的概念,火既可代表南方,又可指一年四季中的夏天等等,火代表的是自然界中光明正大的属性。“土”是指手工制造的墨块,我们知道,不论是“松烟墨”还是“油烟墨”,都是木生火后形成的产物。这样我们很清楚传统中的“文房四宝”,通过人的使用过程和古人“天人合一”的追求完全是一致的。“文房四宝”的每一件物品不是单指一种物质,这种物质的使用包含着“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过程。

 

  ——陈惠彪(著名画家)

 

  我喜爱陈惠彪的画,喜欢他用自己的方式、自己的手段画出自我直觉感觉的画。他没有清规戒律,而是驰骋纵横的自由表现,画出发自心灵的特立独行的画。他拒绝陈规陋习,反对人云亦云,想怎样画就怎样画;他拒绝既定的模式,是在画的过程中不断地追寻,不断地发现,在虚实有无之间寻找偶然中的必然契机,去捕捉那现实世界的真正表情。

 

  ----周韶华(中国著名画家)

 

  陈惠彪的画很大气,涵魂苍茫,有冲击力,当然还有一种精神性的东西,所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另外,他有中国特有的一种艺术精神,他把这种精神放进作品去了。这两方面结合得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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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系列13 (33cmX30cm)-2004年创作

 

  这种艺术精神如果从传统来看,有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汉唐传统,是那种深沉、雄大、磅礴、有力,是历史感、斑驳感、苍茫感。还有一种是明清以来的个性派,强调个性,直抒内心东西,打破一些束缚。比如像石涛八大这一类。他的作品体现了这两种传统,还是它们的结合。又应和了当代的这种视觉张力。这是我第一个印象:挖掘汉唐传统和挖掘明清个性派传统。

 

  再一点,他比较注意笔墨跟中国传统有关的那种肌理的结合。从某种意义上讲,既有笔墨又有丰富的表现力,既有一种制作感,但这种制作又不是那种机械性的、没有灵性的制作,这可能是他的又一个长处。

 

  他的画有一个好处,表现的是一种精神。他体会了那种“忠厚”的精神要求,这个意象不光是向里的意,还有向外的意。黄宾虹的意,八大山人的意,陈惠彪可以吸收。他们的淡墨用得那么高明。陈惠彪所描写的图像关系里边就表现了一种对时空的流失感,一种超越精神。

 

  ——薛永年(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陈惠彪的作品比较有视觉的张力,有一种精神的追求,就是说他的作品有一种生气,这点是很不容易的。现在他总的趋向就是在具象和抽象之间探索。整个作品的第一眼印象往往是抽象的,实际上有很多是具象的东西。但也强调了一些抽象的因素,包括笔墨,包括他的这种物质的材料的一种表现性,包括他的整体结构。他强调了这种抽象因素的表现性。也就是说,是一种保留了具象横行的抽象。有的作品可以作为抽象作品来看,但是他是通过具象,是强调了抽象的表达性质而走向具象的一种状态。这种状态也是当前很多艺术家追求的一种状态。在诸多的现代水墨艺术家的创作和实验当中,陈惠彪有自己的特点,自己的面貌。

 

  ——刘骁纯(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陈惠彪把鱼从写生形态升华到了意笔的境界。近年来他所创作的“鱼”系列,无论风姿气骨,还是笔墨精神,都已日臻完美。而且,此“鱼”已非彼“鱼”。以往的“鱼”,除了体现出勃勃的生命力和追求自由精神之外,大都是以荷塘为背景,即是所谓“鱼戏”、“鱼乐”,或可暗喻男女之事。如今的“鱼”,却常以崇山峻岭、激流峡谷为背景,或背景全无,犹如横空出世!“鱼”与大自然共生存,悠游自在,且敢于激流勇进的大生命形象,得到了充分的体现。陈惠彪写鱼即是写人。那些人格化、精神化的“鱼”,已渐渐地被陈惠彪提炼为最能震撼人心的个性化符号。

 

  ——陈孝信(美术批评家)

 

  我觉得中国艺术有两个特点。从陈惠彪的作品上感觉到一点,一个就是意象,这个意象是大的。现在全国都在谈意象。意象确实是我们中国艺术的一个财富,譬如黄宾虹意象。另外一个是水墨,我觉得陈惠彪的画里面是意象里面进行抽象,抽象里面进行意象的写实——是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基本上还是意象,还不是完全抽象,当然他有一些纯抽象的画,我说他主要还不是特别抽象的画。坦白地讲,我更喜欢他意象的画,就是说带有写意的,以写意为主的。他这个意象性的绘画,写意的画法吸收了一点西方现代的,尤其是西方表现主义的西方现代绘画的因素,我对这些绘画比较感兴趣,结合得比较好。有精神因素,有力度,感觉比较强烈。他画的鱼,大幅画的意象的画面,感觉到它有中国的味道,还有一定的深度。因为这种抽象,泼墨的抽象,跟西方水墨的抽象很近似,好象没超出它的那个范围,所以我觉得我喜欢他的意象的画。

 

  ——邵大箴(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中国画的笔墨除了表达物象外,更多的是表达哲理的东西。当然,笔墨也可以表达情感。在这方面,我觉得他的作品表现对中国文化,包括医学,包括儒、道、释等等这些东西的悟道,将哲学的理解感悟在画里头,体现得比较好。至于今后怎样发展,我绝不能说应该这样做,应该那样做,不应该这样做,我觉得就按照你自己的感觉,就这么做下去就可以了,给美术界奉献更多的作品。

 

  ——王宏建(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我喜欢他的绘画,就是因为他又继承了传统的一些笔墨,但是又完全和传统不同,排除了传统的一些程式。

 

  上世纪80年代中期以后,一代新的年轻人兴起了,就不满意五四以后这种用西方写实主义来改造传统画的这种一段实验,于是就重新发展传统,但是又和传统不一样,之后出现了一些很多人,我觉得陈先生基本上是在这个线索里边。他比较强调个人感觉,包括那些鱼和荷花,尽管传统也有荷花,但是他的荷花画有他自己的风格。那么这种风格我自己觉得是,他的用笔上的那种斑斑驳驳的感觉,整个给人看到他的鱼也好荷叶也好,都有一种很伤感的感觉。

 

  ——栗宪庭(著名艺术评论家)

 

  我以为百人百姓,象他这样的资质秉悟,一旦走上主客观统一的路,只索由他自己翻腾打滚反而好。他的画闻不到铜臭,他不用作品换饭,可以真实面对自己的生活感受,免除那扭曲良知迁就市场的悲哀。

 

  ——刘汉(著名画家)

 

  惠彪的作品之所以能成功,主要是抓住了中国传统文人绘画中某些本质的东西。他最喜欢谈文化传统,文化传统最主要的是两个精神,一是它的业余精神,他不是为了某种功利的目的,他是将他艺术创作作为一种修身养性,陶冶性情的方式,不是为了卖画、入选,取得职称一种,只有这样才能做到自由;二是他的一种在艺术上的反叛精神,这一点是十分主要的,他有勇气背叛原有的模式,而不是去摹仿。对我来说,启发最大的是这两个精神方面。

 

  ——水天中(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

 

  确切地说,我们正处于一个视野无限开阔的时代,同时又遭受技术化社会结构与虚拟图像世界的蒙蔽,面临着艺术“失语”而倍感焦灼的尴尬。陈惠彪的心性淡出了这种困扰于信息世界的失语焦灼,他从民族传统文化开掘到灵感之源。但他没有将其演变为一种传统寓言的延续,而是与当代人的视野与心象相关联。他所运用的“渍淀法”,对宣纸与水墨性能作了淋漓尽致的新发挥,画现呈现出色墨交混、肌理层次丰富的艺术效果。半抽象的变形处理,融会传统水墨韵味的现代构成,开阔深邃的意象空间所包孕的多重文化内涵,都与当代人的审美心态十分地契合。

 

  ——胡斌(广州美术学院副教授)

 

  他画荷,晚秋的荷,一片衰败的残荷,傲然挺立的一枝枝枯杆,狷介挺拔得竟像一棵棵沙漠胡杨;他画鱼,远古的鱼,不在江湖觅食而在岩壁云雾间畅游,形若亿万年前远古的化石;他画树,奇倔怪形,根系盘结如石,树干若箭簇般紧紧簇拥在一起。生命的博大永恒与时光的渺小短暂,和谐自然地融会在他的笔下。

 

  绘画,使他更深刻地理解了生命的意义;绘画,使他更深刻地懂得了寂寞对于创造的意义。

 

  ——尹汉胤(中国著名作家)

 

  在惠彪画中荷鱼被定格,剥落厚重的肌理把我们带入宇宙洪荒、天地浑沌的上古,让人产生人类的起源、生息到毁灭的无限联想。它不是愉目,而是一个历史的切面。他既不想重复别人,也不想重复自己。

 

  ——王炎林(已故中国著名画家)

 

  我从惠彪作画的过程中看到了他不急不躁,画画放放停停又画画,他是在寻找,是有所发现,发现的过程也就是肯定自我的过程。

 

  他没有拘束,没有既定框框。画法对他来说固然重要,然而,法是法,法非法,无法胜有法。这里的“无法”是法无尽的意思,不为法所拘泥。特定的文化环境决定了画家视觉感受的差异性。

 

  ——周正(中国著名画家)

 

  陈惠彪的画是典型的文人画。我们对文人画的理解不是样式化的、公式化、匠气化的山水画格式,而是指真正具有文化修养的从事非艺术专业的文人,他们的画,他们的学理,修养、气质、人格在画上的综合体现。所谓“画如其人”以前都是强调艺术家个人的道德修养和品格,实际上,“人”是指人的综合修养在形式上显现,所谓形式有自己的生命就是人的生命,人格的生命,人格就是人的综合素质,他的眼光,他观察世界的方式,表现世界的方式。

 

  ——易英(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我觉得他的艺术长足很远大,同样他的可变性、可塑性也很强,我觉得现在过早地给他定性,会落入我们的主观,他的世界的塑造性、未知性很大,但他确实体现出了现代精神,他的心境里有许多传统的东西,很受启发,很受震撼!

 

  ——梅墨生(中国著名画家)

 

  惠彪的画面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气质,有一种非常大气、阳刚的气势。他有着非常好的天赋,对材料,对画面一些形式的整体把握有着一种非常良好的感觉,这种恣肆汪洋,蓬蓬勃勃的肌理,典雅泼洒;偶然构成的一种肌理通过一种适度的、恰到好处的把握,最后构成一种非花鸟也非山水、介于似与不似之间的一种具有抽象性的绘画品格,构成一种非常有个性的画面。

 

  他的优点在于他对偶然造成的“蓬勃”、“泼洒”画面的一种把握,一种“收拾”,这种“收拾”里头显出了惠彪的个人特点,因为画面的收拾能力是非常重要的,“收拾”的过程,实际上是最体现一个画家素质和感觉的过程。很多画家可能失重于这种汪洋画面的最终格局,失去了把握。这就是陈惠彪的画面之所以给我有一种震憾感。在这方面显示了一种非常好的天赋,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可以进一步下功夫和用力的一个方面,也就是说如何在“收拾”的过程当中能够更好的把一种意味性的东西,一种更多的人文性的东西,或者说这样一种形式的、一种他个人所把握的独特的形式美,发挥到更大的程度。

 

  ——吕品田(著名艺术评论家)

 

  陈惠彪先生的画有一定的气势,但他的主要本质还是在理念上有新的东西,不是停留在笔墨试验表现出来的传统森林、荷花。我亲见陈先生的作画过程,我觉得他的绘画是意在笔后、意在笔中的,我想象他画画的开始是没有想到要画什么的,画的过程中在不断地寻找,用大型的泼墨手法,再将它收拾成各种构成因素合理的,具备干湿、浓淡、线条穿插、疏密关系的整体的观念思维的作品,是意在笔中的作品。

 

  ——买新民(中央民族大学教授)

 

  惠彪的一条大鱼独占画面,寥寥几笔就勾勒出鱼的神韵和气度,化繁为简,简中有神,大气贯虹。惠彪的画不仅是构图画面技法的魅力,更是大鱼所透出的那种“混沌初启凭鱼跃”的古拙敦厚之气息和悠远开阔之意蕴,尽显历史文化的厚重感。还有近年新创作的多幅群鱼图和鱼荷图,天然成趣,也令人拍案叫绝。构图好,色彩好,动静相衬,收放自如,恰到好处,笔墨有神韵,灵动中透出禅意,充满代代相随的生命境界。

 

  ——于建明(中国著名作家)

 

  陈惠彪其画鱼取八大高格,复以积墨泼水点染诸法求之,避冷隽而得高华,自可傲视群侪。所谓:师古不泥方得古,创新有本始为新。

 

  ——郭莽园(中国著名画家)

 

  陈惠彪的画,看出了他对艺术的悟性特别高。惠彪的画是用心画的,画面丰富充满着微妙变化的美感,里面也流露出他对艺术的虔诚,一个人没有信仰是不行的,学艺术的本身就是一种信仰,它需要你虔诚的心态来对待艺术。惠彪的画去中央美院展览是理所当然的,因为他的艺术经历太特殊了,他用很短的时间产生了巨大的效果。他保持一种平静的心态,他画画是最没有功利心的,他进西藏、也读了很多书,他的心灵是平静的。

 

  ——陈永锵(中国著名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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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水系列26 (241cmX126cm)-2006年创作

 

  中国画是“心使腕,腕使笔,笔使墨”,那么用笔墨的最高的境界是“使笔无痕”和中国画的最高艺术是“妙道自然”,陈先生的画恰恰是在这点上达到这种“妙道自然”、“无痕”的效果。陈先生的画作文化品位非常高,是非常具有意味的肌理语言。陈先生画作的画面效果与其心目中的一种心象或意象相吻合,而产生比较有东方审美意境的画面镜像,使人感觉特别好!

 

  ——毕建勋(中央美术学院教授)

 

  陈惠彪欣然看世界,抚慰享受自然,与行为的一致性,同时构成天然为一体的画面,给人一种神秘、多维层次中的氛围。表现无限的混沌的内心和理想中的技法探求,并完善永远画不完的让他兴奋不已的作品,并给予人们无限的遐想及艺术的包容、宽厚、自由的外延,使观者止步顿思。

 

  ——权伍松(黑龙江大学教授)

 

  陈惠彪先生很多是中国绘画的理念和精神,在某个高点上,又与西洋绘画有所碰撞,他可能不光懂中国,还懂西洋的艺术,所以他才能在某个高点上与西洋的艺术相互碰撞,碰撞的结果呢,就是出现这样的一批画,里面一些森林的画,如果没有很好的理念和对西洋绘画精神的关照的话,很难有这样一种效果。

 

  ——郭石夫(北京画院著名画家)

 

  陈惠彪先生十数年的笔墨参悟,找到了一个入处就是书法,刻苦临读名家碑帖,立在其中,直令其画洋洋大观、酣畅淋漓。他勤奋于诗书的积淀,游历于海内外,养浩然境界,别有家风。

 

  ——钝丁(中国著名画家)

 

  惠彪以写鱼最为见长。他曾细致研究过鱼的种种情态,同时又将其幽默诙谐的生活情趣带入画中,常赋予画中之鱼直率、天真、活泼的个性。画面有时单纯明快,有时灵动深邃,似于梦境之中,令人耳目一新。笔下鱼儿的个别动态,更是趣味颇佳。

 

  ——李若晴(广州美院副教授)

 

  惠彪笔下的鱼儿,姿态各一,眸子、身体大多变化,既是有闪光的鳞片和优雅的尾部,也是朦胧幻化的。他似乎在述说着遥远的童年,那个给人们印象最深的过去——渔汛。那时,渔汛几乎年年出现。人们守着江河张网捕鱼,总是收获很大。然而,到了后来,江里的鱼就有些贫乏了,但是,隔个三五年,仍然会有一场渔汛降临,让渴望已久的人们陶醉一番。然而,随着时间的漂流,渔汛每况愈下。随着森林植被的破坏和大自然的污染,江河里的鱼儿开始稀少、罕见了,廖若晨星,渔汛几乎销声匿迹了。岸边的人们望着江水怏怏地,顿生惆怅:鱼群哪里去了?

 

  鱼群哪里去了?

 

  就说黑龙江吧,黑龙江是一条中俄界河。我们这一岸打不上来鱼,而属于俄罗斯的那一岸的鱼却仍然很繁盛。这是我们在惊愕之余顿生悲哀。一条江有此岸和彼岸,虽然隶属于不同的国度,,然而江中的水却是自然流淌的。鱼儿作为自由的生命,也是在任意穿梭的。但是,它是有灵性的,当它在水底感觉到俄罗斯那岸的树木的倒影在水中更为浓郁,所以,它们便会自然而然的向那边靠拢。更有可能的是,当它们靠近我们这一岸时,会遭受被屠戮的命运,它们当然觉得我们这岸是危机四伏的,而远远地离开了我们。

 

  随着全球气候的变暖,地震、冻雨、黄沙漫卷,海啸、瘟疫、灾难频频。这个地球上的鱼群,哪里去了?

 

  读他的画,觉得他早已察觉?早已觉悟了?早已承担起了什么?画画就是描绘他的心灵轨迹。

 

  ——冯捷(中国著名作家)

 

  惠彪的创作起点非常高。他的很多创作中所体现出来的内涵,与他个人的文化修养有直接的关系,他积累的时间很长,无论是美学思想,还是艺术修养,都做了长期的准备。另外,我觉得很重要的一点,他在理解东方的哲学和美学思想时,有他独到的见解,这种独到性,有时不见得是用笔,更多的是用于心。

 

  ——吉狄马加(中国著名诗人)

 

  陈惠彪作画天资颖异,感觉一流,喜厚重求空灵,好用色求古雅,尚写意求精微,追浑厚求华滋,重笔墨求现代,讲形式求内涵。最喜爱八大山人、黄宾虹、周思聪。他的艺术目标:“解衣磅礴”、“以神遇而不以目视,官知止而神欲行”、“得之于手而应于心,口不能言,有数存焉于其间”、“大象无形”、“得意忘象”。

 

  ——岳黔山(中央美术学院副教授)

 

  陈惠彪先生的画更多的启示是让我们去思考中国画的本质、境界,而不是具体讨论成就,如果是现在讨论成就就会让人感觉过于功利了一些,我想他不是想在现有的竞技场上获得什么名次和功名,这不是很重要,在新世纪中,整个全民文化素质的提高,这种对艺术的态度应如何扩散,就是让艺术不再成为少数专业人独享的特权,而使整个社会民族能够进一步扩展精神境界、扩展文明心胸,营造出一种追求精神境界的良好社会氛围,这对我们是个莫大的呼应,希望社会上能够多几个像陈惠彪先生的画家。那也是我们莫大的幸运了!

 

  ——殷双喜(中国著名美术批评家)

 

  传统的实质是流动的,它呈现并传递的不仅是外在的笔墨形式,最重要的是,传统传递给我们的是一种精神的表述方式,正是这种精神的表述方式,才使我国绘画能一脉相承。陈惠彪的画,语言的外在形质与传统笔墨的经典性和结构的完整有相当大的距离,但在精神性的表述上却是一脉相承。在他的作品中,精神即笔墨,笔墨即精神,正是这一点,使他的作品以一种直指人心的力量在更高层面和更深意义上与传统相链合。

 

  ——罗一平(中国著名美术批评家)

 

  传统中国画回归传统的倾向也反映在一批具有特殊身份的艺术家身上,这批艺术家在返回传统之前,有的是还在毛泽东时代有影响的美术家,有些则受到新潮美术的影响。他们在适当的时候转向了中国的传统绘画,应该说这也是90年代以来的一个新现象。例如赖少其,这位在毛泽东时代颇有影响力的版画家,晚年的一批山水画作品就显示出对中国传统绘画和自己生命的透切把握;甚至像陈惠彪这样并非出身于专业美术院校的画家,由于在研究儒、道、释的过程中,有独特的人生体验,也通过自己的艺术实践,对传统中国画的意境有了独特的认识,在水墨语言上,能给予多方面的试验和探讨。

 

  ——《新中国美术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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